2010年10月19日

「...在被認識之前,就要那麼做,"我的成就在於簡單意念。"可能不會再有事實了,她微笑相待,真實走遠。無賴從來就不會哭,身體倒吊於也相類於樹。"離我最遠的樹,我不去看那樣的樹。"誰在乎那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睛,它拋棄生命。"無關於我的樹已經都是森林了吧。"她掛念無賴,無賴的身體強壯,但人生著實是。"假得像謊。"還需要什麼口氣。無賴的生命可愛,"偏偏我不是無賴。"她笑笑排列著一些過去掛念的事實,再掛到樹上。如此,它們離地面就都有一段距離了,才或許滿意。"不能給出意義的。"分叉是沒有意義的,她又笑了,黑黑的,不該,不該。把毛巾放下,事情已經完成了。"妳可以把毛巾放下了。"她是這麼對自己說的。"無關乎我的樹都已經是森林了吧。"」


(本本,《你把我一輩子的小孩子都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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