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件事物都是推銷兜售。權力是……意義是……任何符號都是,你不得不的回應……不是抉擇或是拒絕--你沒那個精力--而是個不確定的負向偏好。
你要自由嗎? 我寧可不要……
你要被再現嗎? 我寧可不要……
你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嗎? 我寧可不要……
你要百分百的幸福嗎? 我寧可不要……
Jean Baudrillard, The Intelligence of Evil or the Lucidity Pact (朱元鴻選譯)
布朗肖(Maurice Blanchot)死了,禮敬致獻不斷湧入。
他將輸掉這場自我抹除的賭局,他的追隨者與評論者,在推崇寂靜之時,卻錯失了保持寂靜的機會。他不可能不察覺,他自己,他的自我抹除反而招來了對他難以遏止的好奇(很反諷,當然!),一場失敗的好戲喜,一個不在場的矯揉作態。
更何況,實在沒必要由一位哲學家來玩這場(自我抹除)的遊戲。每個人都抹除自己,只不過沒人提起。整個日常生活的歷史就是個抹除的歷史,而且比思想所渴望的消逝更為徹底。未受教育的凡夫俗子,他們成功地自我抹除,布朗肖思想透過對哲學毫無所悉的他們而肉身具現。
Jean Baudrillard, Cool Memories IV (朱元鴻選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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