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16日
斷斷續續想寫點什麼記一點日子裡的瑣事,寫沒兩句就放棄,一邊是作業該讀的書不讀總分了心愉快的讀點別的,然後又匆匆忙忙趕著讀該讀的書,一邊是發生了一些事結果又回頭想,寫和記錄所篩去的那些怎麼辦,明知自己記憶鬆散。上週末回家本找E一塊尋書結果到書店時已經關門,坐在淋不到雨的室外椅看101被雨霧遮掩,週六淡水又溼又冷待在家裡打掃看卡通,週日和K看片聊天以及不斷散步和走錯路,大約是沿信義商圈的外圍走,組織力和理解力很好大概是我想了很久的東西可以一下子領會,電影蠻有意思,回到新竹老師寄信來說週一停課,開始忙著協調補課時間,結果就忘了週一週二究竟在幹嘛,週三補課後和同學一起吃飯,香港同學從台北趕來,和我們說他明天早上六點的飛機,晚上就回台北收行李,帶了底片相機和同學合照,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詭異的傷感,週四下課和成都同學去已結婚定居新竹的同學家,成都同學一月十日離開,雖然說已經預知的離開沒有突然離開那麼富於戲劇性,但對成都同學來說一天天數著還能到哪去看看,逢人問起就要說上海轉機回北京再搭三小時火車回河北,好像是某種強化回家的儀式,真的可以來找我玩,她說。為了某堂課的小題目還是去了一趟影博館對面的舊式書店,新的日文雜誌也不少,家庭畫報、SPUR、haco和一些手作類都有,原來是以醫學專業用書為主的老店,忍不住買了董啟章的地圖集,想像城市及其變異始終對我構成吸引力,水彩綠書封,不是地圖集的地圖集,沒有折扣也沒關係。就這樣了嗎?一個星期的林林總總,我對細節的貪心,已經把自己置於無法也無能拼湊的各種碎塊裡,那個展現的主軸是什麼呢?某些時刻它看起來是一個樣而不多久又似乎是別的樣子,可是在書寫與紀錄之時這些線索又必得被指向某處即使牽連甚廣因而喃喃不知所終…再下個星期,高中同學訂婚,趕在今年結束以前最後一場婚宴了,想著可以一群人瞎說一些胡鬧的話也很開心,每一年都很奇特,每一個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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