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17日

《地圖集》翻了幾頁都捨不得開始讀。英文書名The Atlas的阿特拉斯是希臘神話中托著天的神,wiki中說歐洲人多以其畫像作為地圖集封裡,因此將地圖集稱為Atlas。可是封面設計將Atlas悄悄拆解以中間的小寫L作為斜線,隱隱成為[At/as],如果以另一本《夢華錄》[Cata/og]的Catalog而言是不能成立的(不,要硬拗的話也可以),私心覺得十分有趣,為何稱香港為V城維多利亞城?這是誰的城市?我們所說的是同一個-或者共同的?at/as好像更把這樣的空間開放出來了,「在…」所指向的某處,「作為…」所描述的某處,但卻不是固定確鑿的某處-怎麼確鑿呢?歷史和地理這些意圖爭奪的學科(事實上爭奪的當然是說政治權力)所書寫描繪的方式而今於生活的人們有何意義?城於我有何意義?那大概就是董啟章書寫的路徑吧,當政治權力將「愛」或「正義」「平等」的話語作為空洞的象徵都奪去,信誓旦旦充填它們的內容,人們一邊毫不信任的拉扯,一邊無感的接受,一些逃逸一些抵抗,一些太真實的想像:這條街道,那座樓,幾個攤販。將不在地圖集裡的故事/典故重新有意誤讀說出,拉開線索而且是虛線,成為幾乎是誌怪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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