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23日

可以愉快休息偷懶的星期天坐在店裡吃豪華的五十元早餐,拿了一本好像是cheers的雜誌來翻(因為沒有壹周刊!)有陳珊妮和張雍的對談篇末有個"普魯斯特問卷"第一題你認為最理想的快樂是怎麼樣的陳珊妮回答說可以完全不要理會這份問卷和這些問題,我笑得根本不想看張雍答了什麼,媽呀,為什麼這會叫普魯斯特問卷。

空了好幾天的日記,補上:
10/19雖然有寫,但下午的演講很有意思,從小說看中國大陸的一九八零年代。
10/20晚明思想講到章學誠,覺得自己快要跟不上了(怎麼辦,以情挈情或以天德修天位的根本分別是什麼…?真的有必要講這麼細嗎)。下午的討論後和成都同學去領講義,她說每個人會有一份檔案,記錄自己從出生以來的種種,工作時就交給公司,檔案內容自己不能看;我聽得很吃驚,她問台灣沒有嗎?我說我們找工作是寫履歷,可以避重就輕來寫…她說她們也要寫履歷,但檔案是一定會有的。真是非常奇妙。晚上看了《武俠》,金城武戴圓眼鏡好看多了。
10/21下午的課學長講一九八零年代台灣劇場,連帶提到"建國百年"的舞台劇《夢想家》和評論者們的視角。下課同學聊到她覺得某一堂課重到現在要看電影都覺得是負擔,會忍不住換算看一場電影可以讀幾頁書這種地步。她說她也要找有修課的同學分配閱讀…太慘。晚上弄完又拖了兩星期的東西匆匆寄出,看了《悲傷假期》,很鬆散,不可思議,如果像朋友說為什麼不喜歡《海角七號》每個人都有一段故事但又無法延伸整個莫名奇妙,《悲傷假期》的故事恐怕更沒頭沒腦,但不至於是為了吹捧出一號英雄而擄獲人心,而是一個收容所有不願被知道過去的流浪者們的故事;小田切讓在山上大約是說,不覺得很有趣嗎,很久很久以前,是從夏威夷漂來的珊瑚礁組合成而的日本…現在以為是堅實的東西,過去是那麼零碎啊。
10/22早上起來寫作業,中午去劃票,劃完繼續寫作業寫到快五點。看完小說課第一週的三篇小說。盤算接下來還有多少時間讀另一堂的文本和寫作業,還有導讀的東西連讀完一遍都還沒,下個月回家可以一邊準備某堂課的期末…。媽大概知道我的散漫,也很巧妙的說了沒有壓力的讀當然比較快樂,但有壓力才能把讀到的東西組織起來,的確是這樣,不想組織都會被迫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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