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又開始尋覓蛋糕(明明說短期內都不想再看到蛋糕了,還說短期已經過了),結果我就做了一個在蛋糕店打工的夢,可是沒有吃到蛋糕,而是一直在搬蛋糕,還要修理窗戶,夢裡好勞碌…。
從光點走出來的時候,天竟然還沒黑而且藍得很美,K說雲很漂亮。實在有點奇怪,畢竟前幾天都下整天的雨,對於什麼時間天空會是如何的感覺已經斷裂了。看的片是最後的美麗,沒有像之前看的愛是一條狗那樣刺激或歡快,但某些東西還是狠狠打到我。比如說,想做個好人而不可得…;看完時本來有點想弄清楚,伊荷究竟有沒有回到鄔斯巴家?還是的確就回塞內加爾?可是也不重要了,我寧可相信貝娥是對的:天地萬物會照顧他們。太多事出乎意料事與願違,我們都熟悉無常的說法;鄔斯巴的嚴肅和帝竇的享樂…,性格截然不同的兩人,命運也截然不同的兩人(瑪蘭布拉問,你們兩個,哪一個比較像爸爸?)。鄔斯巴不願將病告訴家人而對一個陌生的舞廳裡愉快的女孩說了,女孩看起來仍然愉快…該擺出悲傷還是抱歉的表情嗎?我想起很久之前一個中年男子一進書店說要找一本書,我告訴他店裡沒有了,他說,喔,我大腸癌啦,想說有人推薦說很有用。然後他就離開了。從前我以為想探尋的真理大多圍繞在愛或自由上打轉,後來覺得也許是信仰與記憶吧;回頭一看,真理是什麼呢,怎麼先被框住了。二十多歲就過世的父親,而今自己已經活過那個年歲許多,彼此碰面的話是什麼樣的感覺?我喜歡那一片白雪覆蓋的樹林,想像中的父親仍年輕英挺,稀哩呼嚕告訴鄔斯巴風與海的聲音。
最後的美麗/阿力安卓崗札雷伊納利圖/西班牙/2009
Biutiful, Alejandro González Iñárri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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