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了飯,吃完了飯,用果汁空瓶澆花。
眉給的射干種子,原以為不發芽了因為過了播種期,但仍長了三顆,小小的,很漂亮。移植到大盆的羅漢松,從高雄就開始種了,老長不高,總算又冒了新葉。魔豆長得太旺盛,土壤的顏色明顯淡很多,開始討厭這樣強盛的植物;仙桃的葉子油綠綠的,好像就算不澆水也很能活。
婦人問一個女人,對不起請問,妳有沒有看到一個,長長的頭髮綁著蝴蝶結,小小的…
沒有喔。
沒有喔。
九層塔和大波斯菊,長得和昨天,前天,一個星期以前沒什麼兩樣。唯一留下來的一棵瓊崖海棠也有新芽正長。老說要換盆的羊蹄甲已經待在中盆半年多,白天張開葉子,夜晚閉合。
我靠著陽台蹲下來,那聲音仍叫喚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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