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11日

B.(你不是該走了嗎?)

練習把一些事物清晰地解釐。無法清楚表達與構成,就會被毛屑般的沾染與除去。如果詞語能夠擦傷皮膚,顏色與光澤也可以。在暴雨裡練習清晰地聽,分辨指令式與被動的訊息接收者,在反應上的恰當表現。因為在關係裡的介質不夠柔軟,尷尬老讓人磕磕絆絆。將組成的方式以各種語言描述,於是各自變成一種模樣。如果彼此還以為可以相互理解,便是錯誤地擁有了幻覺。會因此感到傷心嗎?把拋棄的放置到另一個時間裡並上鎖,指針就從此停止。其他的因而可以繼續。

(你不是該走了嗎?)

(我會想像,在萬事萬物都靜寂之後,有一抹淡淡的煙圈把你包圍。在我能容忍的範圍以內,閉上眼。)

如果那些已經凋萎的都該是凋萎的,我不介意再多有一些壞去或腐爛的致哀。我在發抖我在哭而且我不知道為什麼,如果把字眼除去就可以開口講話,惡夢在大腦的皮層裡不肯走,我受到的傷害還不夠嗎?拜託你握緊我的手否則我會溺死就算這裡很乾。醒過來之後我願意都以不睡為代價。太糟了。

把我的舌頭藏好…把自由之類的故事塗掉,要是笑得那麼悲哀還沒有被發現,從此這樣就好。熱度的關係我沒有辦法很明確地指出想望抵達的距離,因為那也是不可解的一部分。睜大眼睛把解釋變得有趣一些並且明知故問,我就連剩餘的一丁點都沒有了。

(你還沒有要走嗎?)

(我沒有辦法說完…也沒有辦法說得完整。跟不上節奏又不在正確路徑。)

(還能怎麼辦呢,我接受並且沒有想過不得不這樣的問題。產生再多的尷尬也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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