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月8日

「語言最終原來是那麼的自說自」

當節日如同血之瀉地。我如何明白一個節日呢,好像與時間有關,重複重複,但人已經不一樣。
(黃碧雲.愛丁堡一個明媚的早晨)


95年11月2日人間副刊,當時我是讀不懂黃碧雲的。她字裡有花朵綻開有血滴落我以為那很美,我還很年輕我以為那是寫字者對字的驕傲與掌控的權力,我以為她可以如此寫是因為她的聰明她的敏感。但願我沒有重新打開剪報而我終於明白她的,只能很輕很輕,很細很碎,一如生活之難,努力之難,願望之難。


「原來廣東話是對的,做到你嘔做到你抽筋。」

「打開一本百年前的華格納。安靜閱讀。甚麼也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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